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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3)
院里组织新职工参加教师培训,为期一周。因为在附属医院工作,所以经常要给学生上课,身兼两职在所难免。想起小时候,曾经一度的梦想就是做名教师,想不到儿时的梦想,竟然无意中被我误打误撞实现了。
千篇一律枯燥的理论课,听得人眼皮发沉,思维停滞。我习惯性的在课堂上神游,闷头想些漫无边际的事情,只等着下课。混了数日之后,陆陆续续一些课程结束,又开始准备考试。一天,正在考场上忙活答卷,彦锐的电话打进来,我匆忙按住没敢接,监考老师看了我几眼,又继续在考场内漫步。
考试出来后,看到手机里有条彦锐的短信,“干嘛呢,不接我电话?”
我打给彦锐向他解释,他一副惊讶的语调,“都工作了还考什么试?”我无奈的说,入了这一行,这一辈子恐怕都脱离不了考试,还分什么工作和没工作。这家伙也没什么事,不过是打来骚扰我一番,看我在干嘛,和他闲聊了一会就挂了。
回到住处,小毕神神秘秘的拉住我。“告诉你一个新闻,绝对是爆炸性的!”
我好奇心被他吊起,急忙附耳过去。“我们医院这次职工入职体检有人被查出艾滋病抗体阳性。。。。。。”
“什么?不可能!怎么会呢?”我吃惊的说。
“千真万确,院里都传开了!”小毕一脸肯定的说。
“是谁?”我连忙问。
“这人说来你还认识,还是你校友。”
“什么?!快说是谁?”
“你记不记得我们参加岗前培训时,你指着名单说,这一届里有你两个校友,其中一个你还指给我看?”
“原来是他?!”我心里一惊,想起一次院里开会,我就坐在他后排的位置,和他聊了好半天。印象里,是个文质彬彬的小伙子,外科的,据说读研时还是某院级领导的得意爱徒,怎么会得上艾滋病呢?
“可能是做手术时不小心传染上的吧,太可怜了。”我心里如是想,不禁轻声叹息。
“这也难说,总之查出来了,怎么都说不清,现在大家背后议论纷纷,说什么的都有。”
“院里打算怎么办?辞退他?”我对这个初初相识还尚不熟悉的校友有些担忧。
“谁知道呢,八成是不能留了。”小毕也不无惋惜。
事情过了一段日子后,我无意中遇到另一个校友,从他那里再次确认了消息的真实性。再后来,据说那可怜的人被劝辞了,再再后来,随着时间的流逝,再没人提起这场风波,仿佛那个人那件事,从未存在也从未发生过。
依稀能回忆起那个夏天,那个带着眼镜斯斯文文的大男孩,笑着和我说“以后常联系”,转眼,物是人非,不知今昔何处。
(174)
自从教师培训后,隔三差五就有场考试,大大小小,各种名目,害的我一有时间就捧着书死啃,像是又回到了学生时代。而小毕由于基础扎实,各种考试对他来说跟玩儿似的,于是几乎看不到他看书,平时该干嘛还干嘛,日子过得优哉游哉。我看在眼里,气在心里,却也不得不由衷的佩服。
周末一早接到一条短信,我打开一看,是个不认识的陌生号码。看了内容,才想起之前一个朋友曾经向我提起他的一个朋友,在南城周边地区做医生,也是东北人,想我们彼此认识之后互相关照,在陌生的异乡,多个朋友总没坏处。
鉴于朋友也是出于好心,于是把手机号码给了对方。来南城一段日子了,一直没什么联系,在我差不多忘记了还有这么一个人的时候,对方竟然腾空冒了出来。
潘阳,哈尔滨人,比我大两岁,本科毕业后在南城周边的一个县城工作,据朋友介绍,至今还是单身。
我多多少少能猜出朋友隐含未说的那一层意思,无非是想促成我俩。但我心里,却只有一个彦锐。虽然分开了,但短时间内还是无法再接受其他人。
潘阳的第一条短信做了一个简短的自我介绍,第二条询问我生活工作可还顺利,第三条问我什么时候有空一起出去吃个饭,为我接风……潘阳的短信“滴滴滴”的不停进来,让我应接不暇。说实话,这有些让我烦感。一个大男人,有什么事情不能电话里说,反而不厌其烦的短信来短信去,还真是有耐心。
聊到最后,他说下周末在南城有场学术会议,他会过来,问我是否有时间见个面一起吃顿饭。我含含糊糊的说,到时候再说吧。有心拒绝他,却又想起我那朋友的热心,又是老乡,这样直腾腾的回了人家,恐怕太让人下不来台。
转眼又是周末,一早,我正躺在床上窝在书堆里用功,接到潘阳的短信。
“我已经到了南城,正在听课,好无聊啊,你要不要过来,我们一起听课,还有小礼品可送。”
“你们专业的东西我又不懂,还是不去了。”
“来嘛,又不是让你听课,咱们一起聊聊天,结束后我请你吃饭。”
“还是不去了,我一会要去书店买书。你好好听课吧。”
“你要买什么书,我今年要准备考主治,这次来也准备买两本参考书带回去,咱们同去不好么?”
“打算买几本专业方面的书籍,你什么时候结束,要不要我等你?”我想了想,总是一味拒绝也不是好办法,同去买书到还能接受。
于是我们约了下午两点在医学院附近的一家医学书店见面,到了给对方打电话。
临出门前,我把柜子里的衣服翻来翻去,套在身上换来换去拿不定主意穿哪件。最漂亮的?NO NO NO!最丑的!我对潘阳一丝一毫的想法也没有,打扮那么漂亮出去干嘛,反倒应该让他对我没什么兴趣才是。再说初来乍到,又是相识不久不甚了解,我怎知对方一定可靠。俗话说,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我虽相貌平平,无甚姿色,但凡事自己留些心眼,总没坏处。
最后,套上一件黑色短袖衬衫和一条藏青的牛仔裤,把头发束成一把马尾。镜子里倒影出一个包裹得严严实实的我,紧抿着嘴,一脸严肃。隐约想起这套装束似乎在某个特殊场合也这样穿过,想呀想,终于想起是在恩师的葬礼上,肩膀上还绑着孝箍。
我对着镜子暗自好笑,丫头,有点过了。
(175)
一出卧室门,看到小毕在客厅里用电饭锅煮东西。见我一身“黑面无常”的打扮出来,他惊讶的问,“你穿成这样打算干嘛去?”
“见个帅哥!”我逗他。
“你这个样子不把帅哥吓跑才怪!”
“嗯,就是这个目的,哈哈!”
“搞不懂你。什么时候回来,还和帅哥一起吃饭么?哈,你这样子,我猜帅哥也没兴致请你吃饭。早点回来喝鸡汤吧,我今天买了一只鸡,煮汤喝,带你一份。”
“好啊,好啊,别自己偷吃啊,等我回来一起吃!”我拍着巴掌大叫。
一出门,热浪滚滚。大大的太阳挂在头顶上,烤的头皮发烫。我的一身黑衣贪婪的吸着光照,贴在身上,像穿了一件棉袄,一会的功夫就捂出了一身汗。
有些后悔了,这么热的天,这不是自己找罪受么?
来南城一段日子,但对地形还是不甚了解,方圆几里之内还略知东南西北,出了这个范围就找不着南北西东。于是叫了辆三轮车,告诉车夫书店的名字和大概位置,这样就省得自己毒日头下无头苍蝇一般乱撞。
到了书店,发短信给潘阳,他还在路上。于是自己在书店里闲逛,一边等他一边找自己想要的书。
正聚精会神的倚在书架旁看一本专业书,有人轻轻拍了一下我的肩膀,一惊之下,手里的书差点掉在地上。
“你是程聿吧?”一个矮胖、皮肤略黑的眼镜男微笑着打量我。
“啊,是,我是程聿,你是潘阳?”我连忙答应。
“看什么看的这么仔细,我刚刚吓到你了?”他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却凑过来接过我手里的书,自顾自的翻起来。
“没什么,不过是一本专业书籍罢了。”我有些不习惯陌生人靠我这样近,不经意的向后挪了一小步,拉开彼此间的距离。
“你找到自己想要的书了么?”为了不至于太冷淡,我主动问他。
“没有,刚来就看到你,就直奔过来了,呵呵。”说着,抬手扶了扶黑框眼镜。
我看着他胖乎乎的样子,还有鼻梁上架的一副大大的黑框眼镜,脑海中闪现出一只熊猫的样子。潘阳?我看叫panda更好。越是这样想,看他越是像一只胖乎乎的大熊猫,心里憋不住想笑,又不敢笑出来,于是背过身去佯装翻书,趁他不注意,捂上嘴,偷偷笑。
聊了一会,我们各自去找自己想要的书。偶尔遇到一起,相视一笑。Panda偶尔会凑过来看看我在选什么书,并评价一番,我只听,却也不发表意见。到了结账的时候,我捧了一摞书出来,多数是他评价不怎么样的书,他看了看我,没说什么,脸色却暗了暗。
从小到大,我一向爱书,也从来都是自己选书,在书的选择和阅读上,我有我的喜好和偏爱,也有自己的原则。除非是特别信任的朋友,一般不太喜欢听别人的意见。
Panda 见我抱了一堆书去结账,叫我再等他一会,选好了书一起走。我提着袋子站在门口,见他挪着胖胖的身躯上上下下的翻书,脑海里不禁又浮现出彦锐挺拔的身影。想起临别前的那个夏夜,他和我在书摊旁各自手捧一本书专心的读,想起他认真的说“我想送本书给你”。那情那景,仿佛像一场旧梦,却清晰如昨。
(176)
回去的路上,panda送我一盒高级毛巾,说是开会的时候多要了一份,带给我的。我推辞不过,只好收下。Panda 本打算请我吃饭,但看看时间已经很晚,恐怕赶不及末班的船过海,于是只好作罢。我站在桥头和他挥手,然后转身离开。
Panda 回去后,偶尔会在网上和我聊天,偶尔会发来一些搞笑短信。我总是客气而礼貌的回复,但不会再有过多的热情。因为我知道自己的心在哪里,在没有走出昔日那段刻苦铭心的感情之前,我不想勉强自己,也辜负别人。
panda 渐渐感觉到我的想法,不再频繁联系我,而我也把他从我的好友名单中删除。后来,听说他结婚了,再后来,听说他有了孩子,之后再没什么联系。只是偶尔过年的时候,会收到他的新年祝贺短信,我常常要想上好久,才记起这个发短信的人是谁。
说到底,不是他不够优秀,也不是他不够好,只是,在错误的时间彼此相遇。当一个人的心里完全被某一个人塞的满满的时候,无论那人有多好,都没办法走进那扇紧闭的心门。
有一段日子,小毕的那个女同学经常带男友回来过夜。我和小毕忍了又忍,后来实在忍无可忍,便和女同学摊牌。事先讲好的规则不遵守,那只能将对方请出去另寻他处。女同学临走前和小毕大吵了一架,小毕也不是好惹的,针锋相对。后来,以赔偿他们搬家费作罢。小毕说,这笔钱他自己出,我怎好让他一个人承担,于是和他平分了这笔费用。
女同学走了之后,我们又在院内网上贴出了招租启示。很快,陆陆续续有人来看房。最后,我们选了一个看上去很文静的年纪很轻的小护士。住了一段日子之后,我们才知道,原来护士妹妹真的只是“看上去”文静。
这妹妹经常带一些小姐妹回来住,隔三差五的领一群人回来。半夜三更的轮番洗漱,然后在我隔壁的客厅里大声说笑,吹干头发。夜里十二点,吹风机的嗡嗡声就在我的头顶轰鸣,我被吵得翻来覆去睡不着,只好爬起来提醒她们到自己的房间去吹头发。
小姐妹们被我说的不高兴,一甩手扭着屁股进了小护士的房间,很大声的带上门。我摇摇头,暗想,世界到底怎么了,现在的孩子怎么都和我那个年代的不一样。
有一晚,又是深夜,护士带回来七八个妹子,都和她年纪差不多。钻进房间里嘻嘻哈哈大吵大嚷,笑声透过好几层墙传到我的耳朵里。我心里这个气啊,挑来挑去,怎么选了这么一个房客。
一日,我正在卫生间洗手,护士妹妹从我身后走来,一边照着洗手池边的镜子,一边摆弄新烫的头发。我注意到她发型的改变,于是和她闲聊了起来,闲聊中得知,她这头看起来似烫非烫的头型,竟然花了一千两百大元。想起她平时和我们哭穷,每月工资不到两千,几要付房租又要交水电,如何不够花,她如何因为没有空调多付了电费等等。我盯着她所谓的发型发了会呆,心里琢磨着,这妹妹说自己没钱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从头到脚一身名牌,我丁点看不出穷人的样子。倒是自己每日灰头土脸,像从乡下来的大姐。
世界真是大变样,都是富人喊穷。穷人不会叫穷,就只剩下跳楼的份儿。
(177)
又是考试,我讨厌考试!
刚考完上一个什么专业测试,又要迎接下一个住院医师规范化培训考试。接着还有专业英语考试,还有什么计算机两年和五年决策考试。从小到大,我每逢考试必紧张,这和准备是否充分无关,就是不由自主的紧张。在如此密集而频繁的考试中过日子讨生活,每天压力重重神经兮兮,觉得自己快要崩溃了!
从院内网上下载了几套模拟试卷,很多都是大内大外和基础的问题,把内外妇儿的书都翻出来,散的满床满桌都是,却还是找不到正确答案,暗自忿忿的想,哪个如此BT的人出了这么BT的题,看来是想让大家都全军覆没。气得摊开四肢,枕着书躺在床上发呆。小毕过来敲门,问我想不想加入他们的队伍。我好奇的问,什么队伍?小毕神秘兮兮的说,就是答题队伍。把几套模拟试题卷分一分任务,大家各自找一套的答案,最后彼此交换。我垂头丧气的说,书都翻遍了,就是找不着。
小毕敲了敲我的头,连着说了几个“笨蛋”。他告诉我,找到答案一点都不难,去网上一搜,马上出来,我所需要做的,就是把题干输入到百度搜索栏里,然后等着出答案就是了。
这主意是谁想出来的,简直太妙了,我怎么就没想到!喜滋滋的接了任务,连忙打开电脑,噼噼啪啪一阵敲打之后,果然答案赫然就在眼前,连选项的顺序都一模一样。
狂喜!
据小道消息说,这次考试百分之八十从模拟试卷里出原题。于是,我捧着五套试卷,把几百道题背的滚瓜烂熟。至于为什么这样选,我常常不知所以然。只是机械的背,读过医的,哪个不是从书堆里爬出来的,短时间内要想死记硬背下些东西来,只要用心,根本不是问题。
于是,临到考试前一天晚上,我的五脏六腑已经塞满了生吞活剥下来的试题。只是,如若再不拿出去上战场,恐怕要彼此打起来乱作一团。
总算捱到这一天。
到了考场,我意外的发现,今天的两名监考老师中,竟然有一个和穆枫长的很像。我揉了揉眼睛,定睛一瞧,何止是像,根本就是她!
穆枫从人群中看到我,冲我点头微笑。我尴尬的笑了笑,心中有一丝不安。在桌子下面偷偷拽出一沓试卷,心想,一会儿不会的时候是看还是不看?犹豫中,又抬头看了看穆枫,看见她一副正气凛然的样子,心中一颤,急忙把卷子推进了桌堂的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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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料之中又是预料之外,那场考试我答的出奇的顺利,一点不用偷看。传言果真不假,大部分试题我都见过。少数做了一下变动,但和原题所差不远。个别几个实在答不上来,就在心里抓阄,随便安了一个完事。出了考场,穆枫问我答的如何,我说,还成,及格应该没问题。穆枫打趣我,怎么堂堂程大医师就求个及格?怎么也得弄个满分呀!见她逗我,我顾做谦虚状连连摆手,“那怎么行,咱也得留点余地给广大群众啊,不然容易招嫉妒……”
之前的教师培训考试成绩出来,大家基本都顺利通过。我拿到了传说中的教师资格证书,小小一张,看起来似乎很不起眼。有了这个,就是大学教师了?我翻来覆去拿在手里看了又看,觉得没啥稀奇。不是说教师要考普通话证书么,怎么考了那么多,唯独没听说要考普通话。说起普通话,身为东北人的我还是比较自豪的,起码说普通话还不成问题,估计就算是考也不会有大问题。
正躺在床上胡思乱想,忽然听到客厅很吵,似乎谁在吵架,高一声低一声的,还夹杂着哭泣声。我推开门一看,原来小毕和护士妹妹不知为什么吵了起来。连忙套上鞋,跑出去劝架。一问之下,才知道不是什么大事,无非还是因为电费那挡事。又联系平日护士的种种作为,两人说着说着就吵了起来。
我在中间拉住小毕,连说,她小,你就让让她吧。
谁知我这句话刚脱口,护士妹妹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哇的一声大哭起来,一边哭一边委屈的说,“我长这么大,还没被人这么说过,连我爸妈都没这么说过我,你凭什么对我吼?!”
小毕气得拿眼睛瞪我,怪我乱说话,我自知说错了话,偷偷冲他伸了伸舌头,做了一个鬼脸。
即便这样,还是要劝的,但我心里因那妹妹素日种种行为,其实还是偏向小毕的。表面上安慰护士,内里却也没少替小毕说话,把那妹妹平时种种不是也拐弯抹角的列了许多。连哄带吓的终于把妹妹劝回了房间,又把小毕让进我的房间,和他聊了一会。
小毕说,看你平时不声不响,想不到还挺会说话。把那小妞唬的一愣一愣的,眼泪都憋了回去,真是佩服佩服!果然是真人不露相!
“那敢情,露相非真人嘛!”我笑着和他贫。
经过这一场风波,护士妹妹总算老实了几日。直到有一天,她父母从老家过来探望她,一起住了几日之后,她又故态复萌。我和小毕不想再和她起争执,索性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忍忍就是了。大家彼此井水不犯河水,于是,接下来的日子里,彼此倒还相安无事。
以下是引用细细地读在2010-7-26 1:15:00的发言: 读到这儿已闻不见爱的味道,反而看到的东西透着一个“”字。 爱---永不止息?(是对某个体的还是某一性别的而言) |
爱这个字含义很广,友情、亲情、爱情还有其他的感情,一篇文章里若来来回回只是围绕爱情打转,那不是一篇能打动人心的好文章,顶多算是一本粗糙的言情小说。
爱的味道是什么?每个人有自己的定义。如果单指爱情而言,个人觉得,那味道更像茶的清香。而品茶总是由浓到淡,细细品来,满口余香。一直浓的是糖水,但糖水喝多了容易腻,还要小心血糖高。
我看不见你想说的那个字是什么,“酸”?仁者见仁,智者见智,往往看到了什么,和内心有着莫大的关联。至于永不止息的是个体还是性别,这个问题,本就不该问出口的。如若您果真在“细细地读”,那答案自然就在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