qiaoqiao 离线
华夏情缘.荷的漫想
认识华夏网很久了,认识华夏网友很久了。日前与同事谈及华夏网的人和事,便越发有记录点什么的冲动。好几十岁的人,早没了记日记的闲情逸致。与心灵的对话偶尔发生,仅限于漆黑的窗前,大多数美好而宝贵的时光,都被日常琐事消耗了。作为非专业版块《华夏征文》的版主,虽然在专业版块中没有发言的实力,但在这样的非专业版块中, 还是能够发些贴说些话的,否则,时间一长,难免让网友怀疑我登上版主之位的合法性。这成了我写《华夏情缘》系列的两点理由。不是文学,仅是文字。 ------题记
我是喜爱荷的,从小时候开始,不论是花,还是叶。 夏夜,吃罢晚饭,尽快完成了当天的家庭作业,闲得无事时,我总爱信步来到离草屋不远的荷塘边。听蛙鸣,闻荷香,享受着习习晚风带来的丝丝凉意,看朦胧月色下荷舞的倩影,编几行诗造几段文,任思绪在无边无际的星空中自由自在地翱翔......这都是好几十年前的美好回忆了,现在早已没有条件再随意享用那份宁静、那份惬意。高楼林立,车水马龙,人声鼎沸,即使是深夜或凌晨也不得清静。有时也会不自觉地想想,在这个水泥钢筋铸就的、干躁缺氧的、铜墙铁壁的城市里,我得到了什么又失去了什么呢?我现在能够理解,寺庙道观为何总建在高山密林之中,而不建在集镇闹市了。其实,人,有时还是需要一些宁静的,即使不是清修。加快城市化进程的大政方针,在全国各地坚定地、毅然决然地、认真地、不折不扣地贯彻执行着。对这些国家大事,我没有过多地调研,更没有发言权。只是觉着,原本宁静的、安逸的、山青水秀的小乡村,将很快变成珠光宝气、倪虹闪烁、繁华喧闹的大城镇,我再也看不到穿花格子衣服、梳羊角小辫、朴实而可爱的村姑和骑在水牛背上天真无邪、无忧无虑、有时吼几句歌谣的牧童,多少还是有些遗憾和念想的。 对荷的喜爱,不会改变。 小荷应该也是喜爱荷的,不然不会叫这个网名。虽然我们从来没有讨论过关于荷,也没有问过她取名小荷的原因,但我似乎能理解她的理由,甚至能感受到她隐藏于内心更深层的情感...... 每个人,无论是伟人还是凡人,无论是高官还是平头百姓,都有一些内在的东西在影响着个人的思维方式和行为习惯。在纷繁复杂的社会生活中,纵横驰骋也罢,默默无闻也罢,只要有机会静下来,闲下来,那隐藏于内心深处的东西就会不自觉地冒将出来,更加突出、更加鲜明而不可粉饰。佛说“万事皆空”,倒不是什么也没有,而是指这个内在的本源。人的痛苦,正来自于对本源之外的永无止境无法满足的追求和欲望。对于道家,有很多人是持批评态度的,认为那无所追求无所作为崇尚自然的思想根本就是儒夫的表现。那么在自然面前,我们能做什么吗?人类的拆东墙被西墙的行为是在改造自然吗?唐山大地震之后,我们没有能力避免5.12;5.12之后,我们一定能避免世界上不再发生地震了吗?火山,海啸,黑子,酸雨,温室效应,外星体撞击地球,煤碳、石油、稀土等资源总有一天将溃乏直至归零.....我们寄希望于登月,将来我们不再是地球人,我们也终于可以成为外星人了,那将是一件多么激动人心多么令人振奋的事件,我们真的好伟大啊!如果说,我们不必杞人忧天,还是顺其自然吧,那么,这不正是道家的思想吗? 于是,对荷的喜爱,不会改变。 当小荷来信说,去华夏网宫颈细胞学专栏做一些版主助理的事吧。我说好啊,不就是看看贴打打字嘛,只要有机会上网,这个也就顺便为之了。其实,华夏网藏龙卧虎,有许多高水平的老师看贴回帖。于是,我的工作就是把讨论得热烈的病例、疑难的病例、争议较大的病例或加精或置顶,偶尔也参与几句讨论,发表一些不成熟的肤浅的所谓意见,算是滥竽充数吧。小荷说,国内跟国外,在这一块还是有一定的差距的,我们需要加强跟他们的联系,多多向他们学习,才能不断提高我们自身的诊断水准,我们不仅需要与时俱进,还需要国际接轨。于是,她一直在做着相关工作,比如请他们讲课、担任论坛版主、召开会议等,为广大网友和国内的病理同仁架起了一个个学习交流的平台。 当小荷来信说,去华夏网征文专栏做一些版主助理的事吧。我说好啊,不就是看看贴打打字嘛,只要有机会上网,这个也就顺便为之了。其实,华夏网藏龙卧虎,有许多写作高手在这里发表了作品。于是,我的工作就是认真看完每一篇文章,然后说几句心得体会,偶尔也发几个小贴,不能成其为作品,算是滥竽充数吧。 当小荷来信说,到家里来吃饭吧。我说好啊,不就是举举筷子动动嘴的事嘛,只要有机会去海淀西翠,这个也就顺便为之了。 跟小荷的接触也就这么简单,没有惊天动地,没有愁肠百结,没有海誓山盟,没有缠绵悱恻,有事都来信说之,基本不用面议。这让我看见了小荷与荷具有的某些共通的特质:无论我在不在它的旁边,荷,都静静地绿着池塘,香着岸。 我是喜爱荷的,从小时候开始,不论是花,还是叶,无须艳丽,只要清幽......
金易龙 离线
符合题目
荷的漫想
经典再现
巴山夜雨涨秋池 离线
漫想了吧。你也整一篇漫想参加华夏病理网建站九周年庆典吧。
小荷 离线
再读此文,依然很佩服巴山的笔头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