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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世纪末法国等西方强国已经开始了工业化的发展,连服饰都已经接近定型,我们那时还是长袍马褂,瓜皮帽小辫子,动则请安磕头,挨打实在是正常不过,可是日本早早开始维新,进步图强,终于成为东亚强国,至今仍是工业技术发达,再看我们现在,问题多多,无奈。
想起了独立音乐人李志那首摇滚《关于郑州的回忆》歌词后半部——关于郑州我想的全是你 想来生活无非是痛苦和美丽 关于郑州我爱的全是你 爱到最后我们都无路可去 似是而非或是世事可畏 有情有义又是有米无炊 时间改变了很多又什么都没有 让我再次拥抱你 郑州 时间改变了很多又什么都没有 再次拥抱我吧 郑州
这是 19世纪法国印象派女画家Berthe Morisot的作品《Femme a sa toilette》(洗手间里的女人),收藏在芝加哥美术(馆)学院(AIC)。她一生很多幅印象派作品都流落在美国,被美国华盛顿国家美术馆、波士顿美术馆、纽约美术馆、克利夫兰美术馆及芝加哥美术馆所收藏。
20世纪初欧美新兴的资产阶级当他们挖掘到第一桶金后,他们开始注重收藏这些旷世之宝的艺术品,并将这些价值连城艺术品从欧洲远渡大西洋带到了北美新大陆。几经易手,最后使得它们得以完好的保藏下来,能从容坦然地面对一、二百年后前来朝圣的世人。
我们在卡梅隆执导的电影《泰坦尼克》里已经看到了这一幕情景的回放。《泰坦尼克》虽然冰海沉船近百年,但毫无悬念也随之沉入了许多像这样的法国艺术大家的作品,永不再见天日。
徐悲鸿大师一生画了4000多幅名画,1000来幅在他的前妻蒋碧薇女士手上,1949年她带去了台湾。1000来幅在他的继妻廖静文女士手上,徐悲鸿先生去世后廖静文女士将它们全部都捐献给了国家,国家设立了徐悲鸿纪念馆将之收藏保管。另外两千来幅全部散失在民间,多为达官贵人之手,随着几十年前战后那些年的大江大海,想来如今也是流落在世界各地私人手上,再也难见天日了。
一位画家成名很不容易。在他们未成名之前他们的生活大多拮据、潦倒,多为生活所困、所迫。当他们走出这一步渐入佳境时,他们的艺术创作高峰时代才开始真正为之到来。
徐悲鸿与蒋碧薇为逃家庭包办婚姻而早年远走日本,后来双双远赴法国巴黎八年,游学欧洲。他的艺术灵感很大程度来源于在卢浮宫里多年清苦的潜心临摹生涯,并受这些艺术隗宝精髓潜移默化感染。
阳朔县城前街县府大院对面有一座挺不错的小院子是徐悲鸿先生的旧居。是三十年代桂系将领李宗仁先生赠送给他的一件礼物。如今物是人非事事休,值得后人去体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