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3 年回国小记（ZT）

1、北京

北京就不说啦，飞机快要落地的时候看着远处的大裤衩隐现在一片黑色的灰霾之中，我的心也是一片灰暗：我来这里为了个嘛？不过，晚上在长安街上开开车还是很有感觉的。从一边的彩虹桥开到另一边，正中央的[***]（Tian Anmen Square）在灯光之下，竟然有种宫崎骏漫画的感觉（因为，颜色红的红，黄的黄，非常单一，不真实）。北京所谓的金融街也不错，不过和纽约、芝加哥、香港、东京、上海、伦敦（姑且算上）的比起来，那 feel 还是稍微略逊了一筹。

2、珠海

珠海，想说的只有家人，还有一些朋友们。啊啊啊，好爱你们！另，现在国内的茶餐厅类似的店越来越不靠谱了：30多元一份的鳗鱼饭画得那可是一个漂亮啊，我心想日本的还没这么便宜啊！但是真正端上来的时候，算了，还是不说了。朋友还戏虐道：我还以为你是在中国长大的…（好吧…受教了…）

3、上海+杭州

下了飞机拿到车，开出地下车库打开右转灯，等待着插入车流，就那一瞬间我心里就不爽了，因为没有人让位子！这在美国是不可想象的！在美国，基本上打灯之后，三部车之内绝对有人让位给你。

更可怕的还在后面，那些满大街乱窜的电瓶车、单车、行人真的很可怕。哎！还有，中国的司机不让路！每次我停下来给行人让路的时候，后面的车就开始鸣笛。我心里那一个气啊…最过份的是有个老大爷，走路非常慢，卡在了车流中间。我停下来一让，后面出租车就开始把喇叭摁得震天响…

还有一个就是关于加油站的。国内的加油站不能刷信用卡的还蛮多的啊!真心害人。从杭州返回上海的路上搜遍了浑身上下口袋就只剩下81块钱了，油箱指针已经快到E了，前面还150公里，还要过桥, 过路什么的…最后到家的时候身上只身下16块，估计再开10公里就抛锚的那种感觉…high…这玩的就是心跳啊…（跪）

今天碰到个更好笑的事，打车去同学工作的地方，刚上车，我就跪了。

我：师傅，能到上汽 gate one 吗？
出租车司机：（楞了）哈哈，你说什么我一个字也没听懂。
我：（纳闷啊，我夹个英文在里面干吗啊）安研路上海汽车集团总公司一号门（字正腔圆地）。
出租车司机：（听出我不是本地人）刚到上海呢？
我：嗯…过几天就走了…
出租车司机：来这干嘛呢？
我：额…（懒得解释，随便答一句吧）…来看女朋友。
出租车司机：她哪里人？
我：中国人…（额，一说出口才意识到答错了）
出租车司机：…（再度无语）我说她哪里来的…
我：额…广东人…（不确定地）…吧…
出租车司机：…（一副你女朋友你也不了解么…的表情）…她在那工作？
我：嗯…（岔开话语）上汽有多强？是不是全国汽车制造企业第一？和日资，欧美相比怎么样？
出租车司机：日韩欧美当然比上汽好，但是价格也摆在那里。国内来说的话，上汽应该是老大了…
我：哦，是这样啊…
出租车司机：上汽是国企，一般人还不好进来…（心想：剑桥女生读的学校是世界第一、工作单位也是全国第一…还国企啊…）
我：是吗？（心里却想着：别人是剑桥毕业的, 还未必看得上这里好吗？我发个微博都被划到江苏省去了…）

【然后，一阵长长的沉默，直到快下车时，突然…】

出租车司机：你们将来打算怎么办？
我：（噗，喷水）啊？
出租车司机：远距离恋爱啊…不过你也可以调动过来…
我：…额…（我感觉自己已经装不下去了）…
出租车司机：有什么打算?
我：结不成婚不就分手了呗! 哈哈哈...（笑，丝毫没有压力）
出租车司机：…（无语）


现在回国无论是说话，还是做事，还是考虑问题的方式，与周围似乎都有些格格不入的样子。回国我最喜欢干的事情就是吃路边乱七八糟、越脏越 high 的小食店。刚刚老板还送了一罐汽水给我，要我下次再来…囧，我肯定是昨晚去城隍庙被那些什么坑爹的小吃给害苦了…

啊，美利坚…前面长长的旅途还等着我呢...

一千个春天

三月上旬末小苹果学校放春假了，我以为这次春假他会随同他的法文教授夫妇一起去古巴旅行。却万万没想到他竟然从天而降——回来了！短短几天，时间像飞梭一样地飙去。

这次回来他向神州租车公司租了一部东风雪铁龙小轿车载着我们去春游。去了本地的横琴岛经济开发区、斗门黄杨山金台寺（自去年1月寒假从日本回来去过、这是再次去那里祭悼自己小学、中学挚友—xt3000）、淇澳岛国家自然保护区、中山翠亨村孙中山先生故居、中山孙逸仙纪念中学、还有去看望我们老朋友和他的农场—金鼎会同乡下当年他曾备考SAT/托福面壁苦战40天的地方...

时间在飞逝。短短几天，好似一千个春天。

小苹果返回学校时便收到了Phi Beta Kappa Society (美国大学优等生荣誉学会)的邀请信。原来是数学与计算机科学系教授Van的推荐，鉴于他大学四年,因为achievements in Economics, linguistic & cultural awareness, and academic excellence 一共收到了三个 chapters 的入会邀请。

走笔到此，我想起了小苹果的学兄小为在facebook上给他的留言：你是我们学校有史以来第一位拿到伯克利录取的senior. 我知道他们学校虽然小但不乏有常春藤及私立名校研究生院录取生——康奈尔大学、哈佛医学院、芝加哥大学Booth商学院、杜克大学...

在这个春天里，小苹果同样也经历了梦校被拒一连串的‘打击’。结果真的就那么重要吗？或许也未必如此。

今年春天，好似一千个春天。我想起了我的至亲——费雯的母亲不久前在给我一封邮件里这样写道：Maybe there is better ones for him. This is the best news for you in many years. You should be happy about what he got. 但愿很多年我都还记得这个令人感动的春天。


在此致谢Van教授，以及所有真诚关爱帮助一位中国学子、无比nice & kindness、有着父母心的那些老师们。

窗外雨声淅淅、春雷滚滚...又是一年春光时：

《春夜喜雨》（ 杜甫）

好雨知时节，当春乃发生。

随风潜入夜，润物细无声。

野径云俱黑，江船火独明。

晓看红湿处，花重锦官城。

 人生好比过山车

校园招聘会实际上是很重要的一步。名校的校园招聘网确实有它强大的优势之处。校友成才多半愿意回馈母校，更愿意将这样的机会给学弟学妹。当然这个是有条件的，你必须达到他们公司招人的要求和水准。我们在曾子墨早年留学常春藤达特茅斯学院的经历就看到了。达特茅斯学院位于偏远的新英格兰新罕布尔州，但它的校友会强大，所以曾子墨在大三能拿到美林公司暑期实习。因为有了这个美林公司暑期实习作为铺垫，毕业时她顺利地拿到摩根斯坦利公司的工作。

另外，内推也是重要的。美国公司喜欢招聘内推人才。作为内推人还可以从公司里拿到一笔内推人才的劳务报酬。前提还是要自己有能力才行。

有些招聘会愿意为参会求职学生提供一些旅费支助名额，非人人有份。当然前提是有一定的条件，比如必须完成参会全程活动，要预审参会者的简历看看被成功录取概率的可能性有多大。毕竟这笔钱是来自参展商雇人公司的支出。他们是想通过这样的招聘会物色到自己公司理想的人力资源。

这是今年2月份在纽约曼哈顿举办的一场北美招聘会参会者旅费支助额分布图（Scholar Map）。根据申请者所在地理位置——从纽约市区$10地铁票（Zone 1）到阿拉斯加、夏威夷州的$350 (Zone 8)分8个级别（包括加拿大）不等。小苹果参加了这次招聘会，获得这次招聘大会$175补助 (伊利诺伊州属于Zone 6)。订来回机票用去$150，食宿在纽约两晚三天可能自己还要掏腰包贴补一点。参加这样的大型招聘会有一个好处就是可以短时间内多次数历练自己的面试经验，这个与电面、视频面（call interview & skype interview）又有所不同，也开阔了眼界。小苹果利用这次有限的时间还去访问了近在咫尺的哥伦比亚大学和华尔街，甚至还去中央公园跑步锻炼身体。适合自己的工作没找到，倒也有意外收获——跑去纽约玩了一趟。

小苹果的小表姐费雯就读哈佛法学院。读法一时就有了回美国南方家乡的暑期实习的机会——实习工作报酬是周薪$2900，但她没有考虑这份报酬优厚的实习工作机会而是果断采取了放弃。为了历练自己在跨国公司环境下工作经验积累的背景转而飞去了南美巴西暑期实习。到法二时便拿到了纽约一家跨国公司律师事务所暑期实习工作机会。到法三时继续又去这家跨国公司律师事务所实习，并有了机会来香港实习工作2周。待她完成香港实习后公司便与她马上签约便有了毕业后工作offer。这考量的就是眼光，如果她当年在乎那份周薪$2900暑期实习工作，恐怕就很难有今天这份纽约跨国公司律师事务所这份工作。确实起步与人生经历那都是不一样的。

每一步都是学问，每一步都是难题，每一步都是选择和放弃。每一步不但是孩子同时也都是父母从所未有过的经历...所以需要的是主动学习。它的耐人寻味在于：对未来的未知性、充满了挑战、敢于冒险或赋予进取、敢于承受或担当、跌宕起伏或动荡不确定的人生。好比过山车、好比冲浪，并不适合每一个孩子或每一个家庭。

 小米（特写）

小米是老朋友的孙女——一个读小学五年级刚满11岁的小女孩。去年中秋节时，小米跟着她爸爸提着月饼水果，带着老朋友的心意来看望我们。

我们是看着小米长大的。小米每次来都管我们叫爷爷、奶奶。声音清甜，感觉好惬意！不知为何这次来，小米安安静静地坐在椅子上，也不怎么说话。她爸爸阿豪对我说：“小米这次期中考成绩掉下来啦。数学、英文、语文都考砸了！还没等我会过神来，小米的爸爸一口气像竹筒倒豆子一样全抖了出来：”语文，啊，语文，就考了85，数学，啊，数学还没有过85，英语也就87分...”。我想示意制止他，但来不及了。小米坐在一边低着头，脸上写满了闷闷不乐，又像有心事一样。与往常来时情形完全判若两人。气氛有点尴尬。

我起身去冰箱里给小米拿来了一块雅酥蛋糕，她摇摇头示意不要。我又给小米的爸爸倒了一杯茶，问起了他父亲的病况。这次小米的妈妈在单位值班，没有一起来。

小米仍然坐在那里一声不吭。记得她是一个很活泼好动的孩子，听说功课一直都很出色，还有多种特长爱好，怎么一个期中考就把一个孩子考成了这个样儿？

我去小苹果卧室书桌抽屉里拿来了几张淡粉色的便条纸和一支中性笔，那是我过去给小苹果放假回来提前准备好的一些学习用具之类。我将它们放在茶几上，征求小米和她爸爸的意见：“我们来做个小总结吧，看看我们能不能帮帮小米找出十条优点来，好不好？”

当我说出这个主意时，好像催化剂一样，气氛好像有一点儿起变化了。小米点点头表示赞同。我让小米坐在一只小凳上，将粉色小纸片和中性笔交给她说：“小米你来记录，我们来说好吗？”大家一致赞成。我要小米的爸爸先说出小米的第一条优点来，小米的爸爸想了半天，我提示他无论是什么优点、什么特长都可以算进去的。这下小米的爸爸马上反应过来了：

“嗯，对了，我们家小米会画画，画得还不错。”

“好，小米，你写上第一条：小米会画画。画得还不错。”我重覆一遍小米爸爸的话。

“那我来说第二条吧，小米会跳舞，跳得还不错。”我接着说。

小米的爸爸符合着：“是的，小米真的跳得还不错。”此时我看见小米会心地笑了。

“小米你写上第二条：小米会跳舞，跳得还不错。”小米于是一笔一划地写上我说的话。

第三条轮到LG说了“：小米的学习成绩一直就很好嘛！”

我们一起符合着说：“是呀，小米的成绩一直都不错，一直很努力的。”

小米望望我，我说：“小米，你写呀，写上第三条：小米的成绩一直都不错，一直很努力的。”

接着第四条，我让小米说说自己的优点在什么地方？

小米有点害羞拘泥不好意思起来，于是我转问小米的爸爸：“小米有没有帮干家务事呀？”小米爸爸连连点头说：“有啊，有啊，洗碗、扫地、收拾房间、洗衣服都干过的。”

我接着说：“第四条：小米主动帮爸爸妈妈干家务活儿，是个好孩子。小米，你写上第四条。”

接下来：

第五条：小米会游泳，爱跑步，喜欢体育活动。

第六条：小米有好朋友，和班上两个女同学是好朋友。

第七条：小米是班上小组长，听老师的话，热心帮助同学，关心班集体。

......

当第十条写出来后，小米和来时完全像换了一个人儿似的。脸上恢复了往日的神采。

我接着问小米：这次期中考试班上同学的成绩怎样？小米说：都没考好，都掉下来了。我转而对小米的爸爸说：所以不能完全怪我们的小米没考好，对不对？这次老师出题出难了，五年级比四年级功课又难了许多，对不对？小米？小米点点头。

小米和她爸爸临走时，我要小米把她写满那张淡粉色便条纸上的十条优点带回去。嘱小米用透明胶贴在书桌靠墙一面，每天晚上写完作业时抬头看看它。

时光在飞逝，又是半年过去。今年春节小米和父母来拜年。小米又像过去一样的自然、大方、得体了。她迫不及待地告诉了我这次期末考试拿了两个100、1个98！“hoho, 小米，你真的很棒哦！”我朝小米竖起大拇指，真的很为她高兴。不仅是成绩，还有找回来了自信。

小米带来了两张课外美术培训班上的静物素描练习作品送给我们。我当着小米的面将她送给我们的素描画用透明胶贴在客厅墙裙上。我一边贴一边自言自语地说：我要每天看看它们，我就不会老得那么快了。

孩子的画儿，每一笔一画，每一根线条，每一抹光线，在我眼里，总是那样的美好。




2013-03-06

观察和启发孩子的兴趣所在很重要。小苹果小时学过短期钢琴，在市少年网球队打过3年网球，甚至到省里打过全省少网队选拔调赛，最后都没能坚持下来。5岁开始他玩小表姐（4岁随父母移居美国，现就读哈佛法学院）留下来的一部任天堂游戏机开始打俄罗斯方块（我们把游戏机接驳到电视机屏幕上），8岁对电脑发生了浓厚兴趣，从此便一发不可收...一直到高中毕业电脑游戏也打了整整10年，直到现在偶尔还会玩玩电脑游戏。因为喜欢电脑所以也给他的成长带来了许多意外的收获。

培养孩子最好是他的兴趣使然，我的体会是：孩子兴趣会随时间而转移，那么他转移了他的兴趣，就不要再继续勉强他，因为那样大人也很累。他的兴趣只要是在合理范围内，给他空间，时间，可能会收到功半事倍的效果。

每个孩子都不一样，可以尝试，父母最好不将主观愿望强加在孩子身上，实际上强加也没有用，可能会伤害扭曲他们的天性。小苹果的阅读确实是从0岁开始启发的，买小小的小薄书给他抓，给他撕，任他踩着、踢着玩。因为喜欢打游戏嘛他迷上了金庸武侠小说，读过金庸全卷。后来又迷上福尔摩斯侦探全集，以至于后来初中在网上参加了一个侦探社区，每天在网上接一、两个模拟案子来侦破一下。记得还请教过我关于尸斑、尸僵问题。这样他过得很快乐，我也不感到伤脑筋和累，皆大欢喜。

这两天将《海底两万里》匆匆翻了一遍，原来这本16开大版本厚部头书是由儒勒.凡尔纳两部小说——《海底两万里》、《环游地球八十天》组成的。回想这些儒勒.凡尔纳科幻小说至少是半个世纪之前读过的书了。还记得是中国青年出版社出版的32开本书，浅绿色封面，插有很精美的铜版画，和那些《安徒生童话集》一样。曾伴随我度过了少年时代。后来九十年代我给小苹果也买过一套儒勒.凡尔纳的科幻作品——包括我喜欢的《格兰特船长的儿女》（上、中、下三册）、《神秘岛》等。

今晚在游泳馆正好遇见小旭，于是就将带去的这本书托他转送给他儿子。小旭双手接过这本书，又高兴又感动的样子。我也算了却了一件心事。人情紧过债啊。好比过年一样：一些亲朋好友总要提前来拜年，就要早早将给他们孩子的压岁钱红包准备好，回赠的贺年礼物要准备好，家里的贺年零食果盘准备好，茶水也准备好。拒是拒不掉的，那么，就礼尚往来吧。今年不同往年的是，为四家6个孩子（1岁-12岁）每人都买了玩具或书籍。也许人老了，觉得孩子越来越珍贵，不仅是自己的孩子，亲友孩子也是挂在心上的。特别是去年11月中旬某天应小苹果小学、中学挚友——xt3000同学母亲的请求去黄杨山金台寺参加她儿子去世周年祭悼法会，感触良多。

法国作家儒勒.凡尔纳有‘现代科幻小说之父’之称谓。他的创作灵感与渊博的科学知识主要靠广泛阅读获得，但也离不开他喜欢航海运动及航海周游世界的经历。他的父亲是一位律师，希望他日后能继承父业，可是儒勒.凡尔纳不这么想，他迷恋于写作与阅读，他父亲一气之下就断绝了他的经济来源，一度他很困顿潦倒，但对科学、工程、天文知识学习从未止步，对航海热情从未停止下来。他一生创作颇丰。他的作品涉猎航海、天文、地理、科学、人类学...是‘文学里的科学，又是科学里的文学’。

我不知道小旭读小学六年级的儿子是否愿意或读得进这样的书？因在这样一个浮躁的时代里，很多价值观都已被扭曲或摧毁掉了。家庭和父母的影响就变得格外重要。特别是在孩子危险的teenage年段里，谁都替代不了父母潜移默化的影响，当然成也是败也是。

我嘱咐小旭最好给孩子买一张大的世界地图贴在孩子房间的一面墙上，这样他读这本书时，可以去地图上寻找故事情节进展的地理位置。小旭马上告诉我：明天就叫老婆去买。我建议小旭给孩子开放电脑，这样可以辅助他的课外学习。小旭表情有些为难的样子，好像很犹豫。我说不怕的，要不然先监管下限时试试？也许小旭和他太太需要暇以时日去理解。

每一个孩子都是一个秘。我们或许给了他们生命，却未必真正了解他们多少。一如我们自身的中枢神经系统，我们虽在大学里学了关于涉及它的一些医学基础科学知识，学了一些关于它内在联系的假定理论学说，但我们对它仍然为知甚少。难道不是吗？神经科学迄今仍然是最有挑战性科学。

或许每人都有自己的梦想。就拿李安太太曾对他勉励过的那句经典话来做结尾吧——没有人能阻止你靠近自己的梦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