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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马艺术世界》:开启一扇艺术和世界的天窗
花城出版社 2010年出版
唐玲玲、周伟民 编著
《非马艺术世界》由海南大学教授唐玲玲、周伟民联合编著,是一本带有传记性质的非马作品集,是著名海外华裔诗人、作家非马的艺术人生全纪录,即将由花城出版社隆重推出。书中回顾了非马的成长经历与创作生涯,收录了非马不同时期的诗歌、散文、译作精品,辑录了非马近年创作的绘画、雕塑作品,非马的自述和名家评论以及他与各地文坛诗坛交往等珍贵资料。
《非马艺术世界》中英双语对照,图文并茂,是对非马艺术创作历程的总括和梳理,也是对非马艺术特色的概括和提炼。《非马艺术世界》将会为海内外文学研究学者提供重要的研究材料,也会为喜爱非马的普通读者开启一扇艺术和世界的天窗。
非马简介:
非马,本名马为义,英文名WILLIAM MARR, 1936年10月17日生于台湾台中市,在原籍广东潮阳度过童年。台北工专(现国立台北科技大学)毕业,1961年到美国留学,次年同来自台湾的留学生刘之群女士结婚。1963年获美国马开大学机械硕士学位,之后在密尔瓦基城参加核能发电厂安全系统设计工作,1967年进入威斯康辛大学进修,两年后获核工博士学位,进入美国能源部属下的阿冈国家研究所从事能源研究工作,到1995年提早退休前,他一共发表了一百多篇学术报告与论文。
业余翻译写作的非马,成绩比他的正业更为可观。曾任美国伊利诺州诗人协会会长,为芝加哥诗人俱乐部会员、台湾笠诗社同人的非马,著有中英文诗集16种,散文集一种及译著多种。他还主编了《朦胧诗选》、《台湾现代诗四十家》及《台湾现代诗选》等。作品被收入百多种选集及教科书并被译成十多种文字。他曾获“吴浊流文学新诗奖”、“笠诗创作奖”、“笠诗翻译奖”及“伊州诗赛奖”等,近年并从事艺术创作,在芝加哥及北京举办过多次展览。他在网络上创设了“非马艺术世界”网站,展出各年代中英文诗选、作品评论、每月双语一诗、诗朗诵、散文、绘画及雕塑作品等资料。
名家推荐:
“非马是个奇人,是个写诗写散文的非马,又是个原子物理学家的马为义;还是个做雕塑和画画的美术家,这就似乎是企图抢掠多类行当饭碗的剪径强人了;一个充满怜悯心的强人。”
——著名艺术家、诗人黄永玉
这位从中国优美简洁的传统里走出来的多层次的抒情名家,吸取了美国的自然力与风韵,使他的技巧更登高峰。他的幽默、洞达及温柔是世界性的;他对这些丰富材料的控制熟练而自如。
——格兰娜·豪乐威《〈秋窗〉序》
非马的诗,以对社会人生的热切关怀和冷静的哲理思考见长,是反映现实和超越现实的统一,……非马是一位将乡土诗歌的精神本质与现代诗歌的表现手法结合起来的诗人。
——李元洛《此马非凡马》
编辑推荐:
本书是国内第一本集非马诗歌、散文、绘画及雕塑等艺术作品于一体的作品集,也是第一本全面并独到地记述非马生平的传记。编著者唐玲玲和周伟民,除了对非马作品进行了汇编之外,对其艺术特色的鉴定和赏析也极有独到之处,有相当的研究参考价值。
作为一位杰出的华裔作家和艺术家,近年来非马的作品越来越受到更多读者与艺术爱好者的关注。在这本书里,读者可以读到非马的诗歌人生,欣赏到精美的画作、极富韵味的雕塑,在非马的领航下,一同徜徉于五彩的艺术世界。
2010.旅美散记(13)——Mini Blog
连日来在芝加哥参观博物馆。昨天由芝加哥核能物理学家、诗人、绘画及雕刻艺术家非马老师的带领陪同下再次朝圣芝加哥美术馆。又一次分享了梵高、高更、莫奈、塞尚等大师们的杰作。
非马老师才华横溢,为人谦和低调,现是芝加哥美术馆的会员。所以我们也跟着沾光可免费享受参观及专为会员提供的花园餐厅里用膳,还可随时享用免费的各式咖啡及茶。大约也就相当于那个几天前我们傻里傻气误闯进去的什么哥伦比亚号游船上的会员俱乐部了。
今天去了芝加哥科学与工业博物馆,受益匪浅。看到很多学生及家长带小孩子也来参观,其中许多是动手参与学习体验的项目。原来美国学校及家庭父母很重视孩子对科学知识兴趣爱好的早期启蒙与熏陶培养。里面的东西简直几乎无所不有,细细分解可归纳于物理、化学、数学、生物...道具很逼真很生动有趣,看见那些孩子开心地分享现代科学的文明真想时光倒流才好。
这次访美非马老师送了我两本书。一本是他的英文诗集;另外一本是他和广州美院一位旅居芝加哥画家合著,画诗并茂。多年前非马老师曾接待过珠海作家代表团访问芝加哥。此次行前适逢作协开会大家得知我将访美旅行几个月并要停留在芝加哥郊区,几位当年访美过的作家都一再托我带问候非马老师。非马老师也曾在北京、上海、香港举办过自己的绘画雕塑作品展。他的绘画及雕塑作品均以抽象派风格见长。没有一定的艺术鉴赏能力及美学修养不是太好理解的。
普通的美国人待人礼貌、涵养好、素质高。无论是过马路还是问路都能深深体会到。而且他(她)们衣着朴实、大方、得体。在芝加哥当然可以看见西装革履或着正装的职业人士,他(她)们常常步履匆匆,大步流星,走得飞快。街头也不乏有讨钱的穷人,几乎是清一色的黑哥黑姐们。据说这是一个收入呈橄榄型的国家。穷富占两头。中产阶级占了中间大部分。**还是安定的。我来后在芝加哥市区行走或坐捷运(Metra)来芝加哥,从来就没有那种怕被偷怕被抢的那种紧张感觉。海伍德更是一个夜不闭户、路不拾遗的地方。所以历经亲身体验后也对孩子的学习、生活环境也算是基本放下心来了。
即将告别海伍德小镇赴美西旅行,然后将于西海岸直接飞去南方德州,要在那里过今年的感恩节。感恩节放假期间小苹果将飞来南方和我们还有毛妹一家团聚。毛妹家大女儿费雯届时也将从波士顿哈佛法学院放假回来团聚。那时艾米和马克也放假了,大人们也期待下一代他们表姊妹们能在今年内再次有机会相聚共叙交流,分享那种愉悦的血缘手足亲情。
说起感恩节我们好像还从没有吃过火鸡呢,也不知道味道会怎样?这次来美赶上感恩节大约也有机会尝试一下了。
西海岸及南方德州也是十年前两度访美停留过的地方,这次来美对我吸引最大恐怕应该还是最后一站—夏威夷了。那里的波西米亚文化、茂宜岛火山岛屿旖旎的自然风光、珍珠港、檀香山、温暖的海洋气候...还有那仿佛倒回到100年以前那种缓慢、宁静、慵懒的午后时光...
2010-11-11 Rebecca 于海伍德 IL USA
非马(1936~ ),美籍华人科技工作者,诗人,艺术家。原籍中国广东,生于台湾。威斯康辛大学核工博士,曾任职美国阿冈国家研究所,从事核能发电安全的研究与发展工作。业余写诗,著有诗集《在风城》、《非马诗选》、《白马集》、《笃笃有声的马蹄》、《非马短诗精选》、《非马的诗》、《非马集》等15 种,散文《凡心动了》及译著《法国诗人裴外的诗》、《让盛宴开始—我喜爱的英文诗》等多种。
主编《台湾现代诗四十家》《台湾现代诗选》及《朦胧诗选》等,作品被收入一百多种选集,包括两岸的中学及大学教科书,并被译成十多种文字。曾获『吴浊流文学奖』、『笠诗创作奖』、『笠诗翻译奖』、『伊利诺州诗赛奖』及芝加哥『诗人与赞助者诗奖』等。
曾担任北美中华新文艺学会、芝加哥华文写作协会、《新大陆诗刊》、《东方杂志》、《诗天空》、《常青藤》、《文心社》、《北美枫》、美华论坛及中国诗歌翻译研究中心等顾问,《新诗界》及《国际汉诗》编委,《当代诗坛》编审等。多次入选《国际作者及作家名录》。在美国,他的双语诗创作也赢得了众多的读者与高度的赞誉,一位美国评论家曾把他列为包括美国著名诗人桑德堡在内的芝加哥诗史上十位值得收藏的诗人之一。
非马曾担任美国伊利诺州诗人协会会长,为芝加哥诗人俱乐部会员,并曾多次被邀担任各地英文诗赛评审。近年并从事绘画与雕塑创作,在芝加哥及北京等地举办了多次个展与合展。非马素以简洁纯朴的形式表达丰富深刻的内容著称。他的许多作品都充满了对人类及宇宙万物的悲悯情怀,强烈的生命感及隽永的哲思,常予读者以震撼,令人过目难忘。在网络上设有《非马艺术世界》网站,展出他的每月双语一诗、中英文诗选、翻译、散文、诗话、访问、评论以及绘画雕塑等资料。现居芝加哥郊区。
(摘自百度百科)
非马老师2006年摄于芝加哥
科学与艺术
非马(美)
由于业余写诗,常有亲友笑我不务正业。而在我工作的科研单位,我发现一般科技工作者,尤其是来自台湾的同事们,往往自摒于艺术大门之外,不屑或不敢去接触文学艺术,不肯让文学艺术滋润丰富他们的精神生活。我常为此感到困惑。
日前碰巧在报上读到一篇有关这方面的报导,算是为我提供了一点答案。
曾得一九八三年诺贝尔物理奖的芝加哥大学印度裔教授成都拉(Subrahmanyan Chandrasekhar,昵称Chandra),是本世纪天文学权威之一。他早年对星球死亡的研究导致了宇宙黑洞的发现。现年八十的他仍每天准时八点半到达办公室,然后关起门来,整个上午用一支老式的钢笔工整地写下一页又一页的文章。只是,他现在写的不是有长串方程式的天文学论文,而是分析艺术创作与科学发现的学术著作。
引起他对艺术与科学关系的探讨发生兴趣的,是下面这个问题:为什么像贝多芬、莎士比亚这一类艺术家在晚年似乎都心境平和,而科学家如牛顿、爱因斯坦在年轻时建立了良好的事业,却用余生去苦苦寻求答案?
成都拉教授说,表面上看起来,在科学家的自律与艺术家的感情之间似乎有光年的距离,但他越来越相信,使一个人把颜料涂在画布上同使另一个人透过显微镜去观察的,是同样的人类创造本能。
一般人都把科学家当成按部就班的研究者,小心翼翼地根据逻辑从一步走向下一步。但许多科学家在回顾他们的重大发现时,却都觉得经历了一种突发的创造力,几乎是像诗人或画家所常有的那种神秘而不合理性的洞察力。伟大的科学家常把自己当成同艺术家一样,是美的朝圣者。物理学家也如画家与建筑师对比例与优雅有天生的吸引力。但许多科学家的结局似乎指出了科学创造力的基本差异。在发现的瞬间,科学家往往为了自己能窥见大自然的奥秘而有一种超凡的感觉。在下意识里,他开始把自己当成大自然的主宰,而不是大自然的学徒。可能就是因为这种感觉,导致了许多科学家在晚年停滞不前。
英国科学家兼小说家斯诺(C.P.Snow)多年前曾对所谓「两种文化」的问题大加谴责。他说达文西是一个伟大的画家、发明家及科学家。但现代的科学家及艺术家们却躲在不同的知识小世界里,各自为政互不相涉。
成都拉教授认为斯诺的论调对文学艺术家来说也许并不正确;他们当中仍有不少人感到有向外发展并广泛吸收各种知识的需要。艺术家们因此常能在晚年达到一种成熟的宁谧,能够继续不断地创作出新的艺术并欣赏他们同侪的贡献。莎士比亚的最后剧本证明他晚年创作力并未减退。而贝多芬在临终时仍孜孜研读韩德尔的全集。
相反地,现代的科学家们却大多把自己关在小小的实验室里,埋头于自己的研究工作。他们很少关心别的领域,有时甚至连自己的研究动机都不去加以考察。
因为这个缘故,二十世纪最伟大的科学家爱因斯坦在发表相对论之后,直到他去世前漫长的四十年间,不曾对物理再作出重大的贡献。从他的传记里,我们可看到晚年的他一天到晚坐在那里,不搞任何实质的物理,只搬弄著他的数学方程式,徒然地寻求著一个新的、涵盖更广的物理定律。
成都拉教授说他常问自己,为什么科学家们不能像艺术家一样在他们的晚年展露出一种安详雍和的神情?他说,你能想像贝多芬或莎士比亚在他们临终时不快乐吗?
附带一提:作为诗人,我也常警问自己,写了大半辈子的诗,如果无法使自己的心灵恬淡安舒,甚或终日栖栖遑遑,像那些为名利而奔逐钻营的人一样,我是否有脸称自己为诗人?
发表于《联合副刊》1991.3.1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