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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你,我的朋友 2007-3-19 22:54:00
好久不来这里,忙着找工作的几个月来,快把自己为你而开的这个博客忘了。
刚刚又翻了翻从前写的内容,发现那时的自己真的很傻,不过也让现在的自己很惭愧。用目光温柔的抚摩着自己从前的文字,眼前仿佛又出现半年前那个为爱挣扎又勇于付出的傻姑娘,一句句稚嫩的语句,矛盾的话语,提醒着自己曾经还有过那样一段快乐的日子,可以幸福的爱着。可是,此刻坐在电脑前敲字的我,已不是从前的那个莽撞的傻丫头,不是昔日动不动闹诀别耍脾气的倔姑娘。现在,我的内心一片平静,没有不甘,没有茫然,没有愤恨,没有责怪,只是平静的,回想着从前的种种快乐和悲伤,仿佛那是发生在另外一个女孩身上的一段故事。
这种变化,我也是近日才慢慢发现的,开始的时候很惊异,怎么会变化如此之大,是自己对你的感情已经淡了么?是自己已经在你的若即若离间不自觉的选择了放弃么?是找到工作后无法改变的现实让自己清醒了么?认真的问自己,究竟还爱不爱你?其实,这问题本身就很傻,即使再问上百遍千遍,答案都是肯定的。从开始确认自己的这份感情那天开始,一直爱着,从未改变。
连日来,每当夜深人静时,对着茫茫夜色,一遍遍的回忆着昔日的种种,回味着从前你的每句话每个表情每个动作,回想着自己的每一次挣扎每一次胡闹每一次哭泣当然还有每一次刻骨铭心的甜蜜和满足,仿佛这些像是上个世纪的事情,离我那么遥远。
三个月,说长不长,说短不短。三个月来我经历了很多,行色匆匆的奔走于不同的城市间,参加各种各样的招聘会,拜访了大大小小几十家医院,看惯了各种冷漠和不屑的眼神,在铁皮车上摇摇晃晃的度过我大多数近似漂泊流浪的日子,终于为自己找寻到了一个不错的归宿。温暖富裕的江南,与东北的冰天雪地和贫穷落后,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而那里,将是我今后的栖身之地。而与此同时,离别,已不容置疑的近在眼前。
三个月中,经历了很多次短暂的离别,每次离别前的送行和归来时的重逢,在我的心里,都那样刻骨铭心。可是,不久之后,当我终将再一次背上行囊踏上旅程时,再次重逢还会这么容易么?
三个月的奔波,让我浅尝了人世的沧桑,初步领会了人性的复杂,同时也不知不觉间学会了坚强与独立。依靠么?却没有肩膀可靠;哭泣么?却没有胸怀可投;彷徨么?却没有忠告可听。所以不能不痛苦的独立,不能不在每一次跌倒后再跌跌撞撞的爬起来继续走。
可是,无论怎样艰苦,怎样彷徨,怎样无助,只要想起你,我的爱人,抑或是你口中的朋友,我的心瞬间都充满了甜蜜和幸福,它们给了我继续前行的力量和勇气。所以,我要感谢你,我的朋友,衷心的谢谢你!
这一段有你陪伴的日子,我是充实的,日子是快乐的。从你的身上,我学到了很多宝贵的东西,你的认真,你的负责,你的坚持,你的正义,你的一丝不苟,你的一切我能看到的优点。同时,对于你的感情,从开始,到怀疑,到迷惘,到挣扎,到释然,到从容,这期间也让我修满了人生中一门必要的课程,这个过程虽然也有痛苦也有煎熬,但是却让我悟出了很多道理,得到了很多宝贵的人生体会,这些宝贵的体会将伴随我今后的人生,让我学会从容的面对今后的感情,豁达的看待人和事。而我所有的蜕变,都离不开你,我的朋友。你是我通往人生另一处绚丽风景的一把钥匙,没有你,我不会如此迅速的体会到那么多美好,品尝到人世间最美好最纯净的感情。
虽然,我终将离你而去,可关于你的一切回忆都将深深的藏在心底,仔细珍藏。
(113)
圣诞前夕,接到北京一家医院的面试通知,至此,我又再次奔走于陌生城市间,辗转漂泊。记不清到底走了多少路,遭到多少拒绝和白眼,也曾哭泣,也曾失落,但从未放弃。几番努力之后,终于在一座江南小城找到了工作。
由于急着签约,还没过完年就从老家赶回来,到了学校就订好两天后去南城的车票。空气中还弥漫着新年的味道,宿舍里更是冷清,几乎见不到几个人影儿。彦锐知道后,叫我订票回来后直接去他家,免得一个人在寝室里孤单。
我和彦锐认识这么久,从未去过他家。只大概知道,为了方便他外甥上学方便,彦锐父母和他姐姐一家换了房子住。而彦锐嫌姐姐的房子太远,上下班不方便,也懒得搬走,便和姐姐一家住在一起。彦锐的外甥当时只有六岁,把彦锐这个舅舅当成了自己的大玩伴,动不动就缠着他玩这玩那。有一次我和彦锐聊天,他突兀的打出一句,“你是谁呀?”
我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愣愣的看了一会屏幕,问,“你又是谁呀?”事后我才知道,淘气的小外甥趁着舅舅不在,爬上来搞怪。彦锐告诉我,外甥喜欢和他下棋,小朋友走一步要杵着下巴想十分钟,而彦锐一秒钟就搞定了,一盘棋下的比蜗牛爬都慢,搞得彦锐常常哈欠连天。所以,彦锐和外甥下棋的时候,经常一心二用,偷空跑来找我聊天。有一次,聊着聊着,彦锐告诉我,他把外甥赢了,结果外甥躲到卫生间哭了。
初次登彦锐家门,又是在新年里,心里有些忐忑。好在彦锐姐姐一家一早去了彦锐父母家聚餐,而彦锐忙着整理材料,留在家里没出门。我从宿舍门口的超市里随手买了一袋子果冻,想着大过年的去他家,总不能空手去,却不知道买些什么好,想来想去,给小朋友带些喜欢吃的吧,而只要是小孩子,估计没几个不爱吃果冻的。
彦锐到楼下接我,领着我七拐八拐的回到家。老房子虽然旧,却收拾的干净整洁。唯有彦锐的房间,略有些凌乱。一进门,一张老式圆桌上摆着杂乱的资料、档案袋、手机、手表、烟灰缸、烟盒、饮料瓶等等。笔记本电脑半开着,上面有写到一半的资料。
彦锐看到我拎了一袋子果冻上来,笑了,问我是不是给他买的。一边问,一边捡起一个扒开,倒进嘴里。我捂着嘴笑,这时候的彦锐,活脱脱一个没长大的孩子。
我和彦锐闲聊了一会,一边聊,一边帮他简单收拾了一下桌子。彦锐洗了几个水果,塞进我手里一个大个儿的,自己捡了一个小的塞进嘴里。我已经习惯在彦锐忙的时候做他的小助手,于是又自己找了点活儿干,帮着整理资料。彦锐写累了,跑到电脑上打游戏,座标对了又对,路程算了又算,我坐在一边看得头晕眼花,心里想,玩这个比写资料也没省多少劲儿,不知有啥好玩的。
快近中午的时候,彦锐带着我出去吃饭。下了楼,街对面就是“面对面”,每人各要了一碗面,吃的心满意足。饭后,又和彦锐一起去单位,继续忙着整理资料。
在临行前的这两天,彦锐几乎天天陪着我,把我照顾的无微不至。一天三餐除了早饭,剩下两顿都是一起吃的,说说笑笑,玩玩闹闹,两天很快就过去了。临行那天,彦锐因为单位临时有事没去送我,但在我临走前还是在电话里嘱咐了又嘱咐,路上注意安全,到了给他发短信等等。
我一个人再次踏上去南城的列车,早已不记得是第几次离别,也许,下一次离别,即是永远。
(111)
月初曾经拜访过本省一家医院,和主任面谈过之后,觉得留下的希望很大。回来后,一直在等医院的消息,可左等右等,等来的却是早已签了别人,而且是一个无论从哪方面都不如自己的人。之前的一切美好愿望,全都化成了泡影,我举着电话泪流满面。为自己的渺小和无力,更为自己的无奈和不舍。
说别离,道别离,可真要别离,却叫我如何舍得。盼望着,能在自己的努力之下,离彦锐近一些,再近一些。我不想和彦锐分开,我想和他长相厮守!
这家医院是我最后的希望。虽然医院并不在彦锐所在的城市,但却是比邻,来回仅需要一小时左右的车程。而且,不久之前还听到一个振奋人心的好消息,这两座城市之间正在筹划铺建轻轨。我满怀憧憬的的祈祷它快一些建成,这样,在邻市工作,在本市安家,并不是不可能的奢望。如果一切都按照我期盼的进行,我和彦锐真的可以长相厮守!
我为自己的打算兴奋了很久,并为此付出了所有的努力。想尽办法,费尽心思,只为能留下。可一片苦心和满腔热情还是付之东流,理想抵不过现实,才华拼不过背景。故,我怀有的最后一丝幻想,瞬间化为泡影。
挣扎了一番,又回到原点。愿望总是美好的,只是现实太残酷。人活于世,多数时间里活的很无奈。希望的和得到的,常常差之千里。祈求希望,得到失望,而且希望越大,失望越深。
擦干眼泪,鼓励自己,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天下之大,总有一处容身之地。只是,我和彦锐......罢!罢!罢!听天由命吧!
晚上,在QQ上遇到彦锐,没聊几句,这家伙就去忙工作了,只留下四个字,“有事留言”。这样的情景在后来的日子里,不断上演。我的满腔话语无处诉说,只能对着灰色的头像欲说还休,欲哭无泪。和彦锐聊天到难舍难分的日子,一去不复返。
我只能静静的等候,等着彦锐在百忙之中,抽出一点宝贵的时间和我聊几句。一旦等到这样的机会,神经便高度兴奋。如果,恰逢彦锐不急着说“拜拜”,也不会因各种各样的原因下线,而且还会对我偶尔说几句关心的话,我简直受宠若惊!
但即便是这样,我还是心甘情愿。愿意为彦锐无条件付出,不抱怨,不强求,只是默默承受。
一家四川的县医院的科主任对我很器重,予以种种优厚待遇,希望我能去工作。思前想后,还是委婉的拒绝了人家。彦锐问我为什么,如果是他,马上去报到。我不知道该怎样和彦锐说,索性,也不去解释。
如果上天注定,无论我怎样挣扎终是都要离开彦锐,为什么我不能再多些尝试,为自己寻找一片更广阔的天空?
说来道去,我最想依附的,还是这片黑土地,最舍不得丢下的,还是这个叫做彦锐的男人。如果这片沃土,这个男人,能让我塞进背包带走,那天下,又有何处不可安身?
(110)
彦锐的QQ头像,不知从何时开始变成了绿皮肤的唐老鸭,此后多年,每每看到这个头像心里都会涌出莫名的亲切感。
彦锐从北京回来之后变得很忙,和他在QQ上聊天,成了一件既奢侈又幸福的事。每当看到屏幕右下角绿色唐老鸭奸诈的笑,我都会兴奋异常,如淋甘露,如履春风。
兴奋之后,却常常是无边的惆怅。彦锐把他的“朋友”理论,时不时的放出来遛遛,隔三差五的敲打一下我的过度热情,让我不得不及时收敛情绪,自觉退到黄线之后的朋友队伍里。
如我所料,和彦锐一起过圣诞节,果真是个奢望。还没等我开口,彦锐就在QQ里告诉我,圣诞节他们单位有活动。言外之意,他不能和我一起过圣诞。我忍着难过,装作满不在意的样子告诉彦锐,圣诞节我们科室也要聚餐。天知道那顿大餐在哪儿呢,我早知道科室历来是不带学生参加的。只是,我不想成为彦锐的负担,更不想被看做可怜虫。
告诉自己,真的没什么,没有彦锐,自己一样可以过节。何况,我早已记不清一个人渡过了多少个孤单的圣诞节,多这一个又何妨?
但礼物还是要送的。
我把两件小东西交给彦锐的时候,彦锐很不好意思。搓搓手说,哎呀,我都忘了给你买礼物。
我顽皮的说,那就请我吃顿大餐当做补偿吧。
送完礼物,我絮絮叨叨的在彦锐面前讲选礼物的过程。末了,告诉彦锐,送你这两样都是简单又实用的东西,我想你应该不会喜欢那些花里胡哨的易碎品吧。
彦锐冲我呵呵一笑,“我还就喜欢那些花里胡哨的易碎品~~~~”
我听完愣了一下,没想到彦锐会这样说。但看他一脸坏笑,仔细一想,八成是在逗我。
我把嘴一撇,装作生气的样子,作势要夺回他手中的东西,嚷嚷着,“既然这样,东西还我吧,我这些东西都是不值钱的,怕是不入你的眼。”
彦锐以为我真急了,三步并作两步,抱着东西绕到椅子后,连连告饶。
“说实话,喜欢还是不喜欢?!”我不依不饶。
“喜欢!喜欢!你送的,我都喜欢!”彦锐连声说。
闹归闹,还是细心的把坐垫放在椅子上绑牢了,将靠枕拍的软软的,规规整整的放在椅背上。彦锐大摇大摆的坐上去,懒洋洋的在椅子上抻了个大大的懒腰,打着哈欠说,“丫头,把椅子弄这么舒服,我怕是不能工作了,只想打瞌睡的干活。”
我在心底暗暗说,哥们,丫头就是这个意思。
没完没了的工作让哥们成了拼命三郎,加班和熬夜早已习以为常,烟越来越频,茶越喝越浓,身体素质越来越差,我看在眼里,疼在心上。
“疼你,如疼己。哥们,但愿你真的能体会到丫头的一片苦心。”
(106)
小雅的男友在北京工作,两人每天都要通一次电话。我偶然得知后,十分羡慕。于是,一次聊天时无意中和彦锐念叨,要是每天都能听到他的声音该多好。彦锐看后留了心,不知从何时开始,开始每天打电话给我。而且不管多忙,都会准时打过来。即便不方便通电话,也会发短信过来。
彦锐的声音很有磁性,一直以来,每每听到他的声音,我的心跳都会不由自主的加速。最初的时候,因为害羞,每当彦锐的电话打进来,我都会抓着电话飞快的跑到寝室门外,躲到走廊僻静的楼梯间里,和彦锐一聊就是半个钟头。
我不想被室友听到我和彦锐的聊天内容,更怕自己的小女人态被人撞到,拿来取笑一番。即便是这样,每当我抱着电话匆匆跑出去的时候,室友们都会向我一边行着注目礼,一边意味深长的笑。
一天傍晚,我正趴在床上翻书,突然彦锐打来电话。我手忙脚乱的接了电话,一边告诉彦锐等一等,一边手脚并用的从上铺爬下来。穿着宽大的睡衣,披头散发的跑了出去。情急中,竟未发现自己穿反了两只拖鞋。
静谧的楼梯间里,天花板上的小灯泡忽明忽暗,泛着幽光。我和彦锐说话的声音,荡着清冷的回音。站的累了,蹲下来,趁着窗外朦胧的月色,一边用手指在扶梯上画着圈圈,一边和彦锐有一句没一句的聊天。
有时候,彦锐像个大孩子,喜欢和我撒娇。
而我也喜欢彦锐和我撒娇,他撒娇的时候很可爱,拖着浓浓的鼻音,像个没要到糖吃的小孩子,满腔委屈的和我诉苦。我柔声的安慰他,鼓励他,甚至逗他笑。这样的时刻,很温馨。这让我觉得自己离彦锐很近很近,近得,仿佛能感觉到他的呼吸。
我的手机每次通话结束后,都会显示本次通话时间。渐渐的,我发现,彦锐和我通话的时间越来越短,从最初的半个多小时到后来的两、三分钟。每次刚聊没多久,彦锐就说要去忙什么事情,于是我不得不极不情愿的和他说‘拜拜’。
我把自己的落寞和不满写到博客里,打算狠狠的发泄一通。结果,写着写着,就原谅了他。写着写着,又勾起了伤心事。
爱一个人,为什么不能只是甜蜜,而非要添些苦涩。
甜中带苦,苦中伴甜,苦混着甜又弥散着醇香。爱情,竟和咖啡一个味道。
(107)
转眼,我和彦锐认识整整两年,而我们却从未在一起共同庆祝过任何节日。这一年的圣诞节,我真的好想和他一起过,不知道,这会不会是个奢侈的梦想。
离圣诞节越来越近,大家都在忙着为朋友挑选礼物,我也想送彦锐一份特别的圣诞礼物。
没认识彦锐之前,我从未给任何异性送过礼物。又或者说,我根本没什么机会送异性礼物。母亲在世时,对我管教甚严,我是父母和师长眼里的“乖乖女”和“好学生”,乖到不会和异性打交道,不知如何和异性相处。直到大学毕业后,这种情况才有所改善。
我问室友,送异性礼物,该送什么好。钱包?皮带?围巾?
又依稀想起,曾经听人提起,仿佛有些东西是不能随便送的,送不同的东西代表不同的含义。隐约记得,送皮带,是表示要拴住对方一生一世。似乎,送钱包也是女友的专利。
我不由想起彦锐常挂在嘴边的“朋友”理论,失落万分,觉得自己还不够资格送彦锐这些东西。但除了这些,还能送什么呢?不禁又发起愁来。
左思右想,想起彦锐曾经和我提起,办公室的坐垫很薄,他又不喜欢电热坐垫,所以,座椅上总是凉冰冰的。彦锐晚上常常在单位加班,做得太晚了,经常在办公室的沙发上对付一夜。为此,他从家里搬来了被子和褥子,却独独忘了枕头。
想起这些,我知道自己该送彦锐什么了。
和室友们结伴去选礼物。我挑了一款棉毛坐垫,嵌着灰白相间的格子,方方正正,摸上去很软,很厚。又选了一个毛绒绒的靠枕,米色,软软的,厚厚的,抱在怀里,像一只毛绒绒的玩具熊。
我不想买些华丽而不实用的东西,而且以我当时的经济情况,也着实买不起。只想着,这两样小东西,彦锐能切切实实用得到。此外,还有一个小小的心愿,希望这些东西能陪着彦锐久一些,当彦锐用到的时候,能够想起我,念起我。
买礼物的那天特别冷,回来的路上冻得瑟瑟发抖,一双小手,红里泛着紫,几乎僵直。但抱着这两样不起眼的小东西,心却是暖暖的,眼里漾着幸福。
晚上回到宿舍,怀里抱着又软又绒的靠枕,舒服的想靠在上面大睡一场。把脸贴在上面,柔软的像靠在猫咪的身上,让人舍不得离开。我抱着靠枕,满心欢喜的把所想所做如实的记录在博客里。脑子里想着彦锐坐着我送的坐垫,靠着我送的靠枕,舒舒服服的在办公桌前工作。想到这里,不禁莞尔,仿佛已经听到彦锐感激的说,“丫头,还是你疼我。”
对着电脑傻笑了一会,突然想起,这个颜色和款式,彦锐会不会不喜欢呢?我不得不承认,彦锐比我有艺术眼光。每次挑东西,从衣服到饰品,我总有本事从一堆漂亮的当中,挑出那个最丑的,偏偏还自认为特好,当成宝贝一般,美滋滋的捧回来。
我抚摸着手里的靠枕,感受着掌心传来的温度,默默的想,到时候,如果彦锐露出丁点不喜欢,马上从他手里抢回来,再不送他任何礼物。
哥们,但愿你能体谅丫头这一片苦心。